来,不甚在意地捋了捋许久未剃的胡子,定睛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来电。
他不予理睬,打算起身洗漱一番,满足自己最为基础的生理需求。
然而铃声却不屈不挠,一直骚扰着他,不堪其扰的楚治实在是按耐不住,接起了电话。
喂
楚治先生请问您知道您有一个20岁的儿子吗
什么
楚治不知道,他怀疑自己是否没有睡醒,是过量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还是二十年离去的妻子带来的幻觉
下个星期一,贵公子将去楚家老宅拜访,届时希望他的亲身父亲也能在场。
楚治吸了一口气,用空闲的那只手掐了一下自己的皮囊,还想追问什么,对方已经在他开口之前挂掉了电话。电话挂断时的声响仿佛打碎了他过去二十年的痛苦,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摔下电话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身形憔悴的自己,开始拼命回忆妻子去世时的情况。
天哪!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冷静,头皮仿若细微电流通过时的疼痛,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世界。这是真实的吗如果是,那自己这二十年来都做了什么如果不是,那这里头又有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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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