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带着老是哭。”
“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奶娃娃,他会看什么景?你当本王没养过孩子,是傻子?”殷岩柏正满腹邪火,没处发泄。
魏京华上前一步,拉住他,“何必对几个仆妇丫鬟动怒,我忽然想起还有别的事,我们先走吧。”
殷岩柏强压怒火,温声问她,“想起什么事?”
“你先随我走。”魏京华扣住他的手。
今日若换了别人在这儿,不让殷岩柏把火洒在这儿,怕是十头牛也拉不走他。
但魏京华那么纤细修长的手指,纤长的胳膊,轻轻一拉,他就乖乖跟着走了。
上了马,他才问,“想起什么事了,这么急着走?”
“先打草,惊了蛇,蛇才能跳出来。”魏京华说着,抖了抖缰绳,“驾——”
他们没见到魏灵儿,却是带着兵马离开了汤山行宫。
殷岩柏一路上都在追魏京华的马。
并非他的马跑不快,而是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时晃过眼前的是殷嵊脏兮兮的院子,狼狈污浊的内室。
一时又是魏灵儿那干净清雅的院落,满地金黄的花朵。
“因为魏灵儿是你妹妹,所以你对她格外留情?”殷岩柏皱着眉头,看着策马前行的魏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