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派了人往回送信儿,屋里没亮灯。
朱氏还松了一口气。
魏京华看她一眼,嗤笑道:“你以为,他们是接了你的消息,已经散了?”
朱氏闻言一惊。
魏京华朝她指了指远处。
那里只有一盏灯笼,光线格外昏暗,却不难看见,有一帮子下人,都被绑着手,塞住了嘴,被人看管着蹲在一起。
“啊……”朱氏一惊。
“若没有防备,我岂能被你拦下,与你耽搁那么久的时间。我出一趟宫也不容易,总不能白出来吧?”魏京华笑了笑,拉着她靠近房门。
门窗紧闭。
殷岩柏手底下却是能人辈出,有人用一柄细长的匕首,一点儿声音没发出的挑开了里头的门闩。
他轻轻推开门,简直比微风还轻柔,门已经敞开,却没有惊动里头的人。
床幔屏风根本挡不住里头的声音向外涌出。
“嗯……嗯……”女子轻哼的声音,叫外头一行人不由面色各异,脸皮儿薄的更是面红耳赤。
朱氏张嘴想喊。
殷岩柏使了个眼色,立时有把尖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何必挡在外头拦路呢,亲自过来听听看看,不是更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