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回来了,就把这两只宰了。我妈胆儿小,不敢动刀。”温晓旭指着鸡窝旁两只奄奄一息的母鸡说。
“你赶紧找一个小盆儿或者碗来,破点儿也不要紧,再拿一个小勺,我们赶紧喂药。”田青青说着,接过了温晓旭手里亚腰葫芦。
温晓旭很快从屋里拿来了一个有豁口的吃饭碗和一把小吃饭勺。
田青青把葫芦盖儿拔下来,把“药水”倒进豁碗里,又让温晓旭和田幼秋,去逮立在窗台底下的那三只好一些的病鸡。
“原来是白水呀,里头什么也没有。”跟过来的老太太望着豁碗里的“药水”,疑惑地对跟过来的老者说。
“这就是药。你没喝过(注1 )庆大霉素呀?那瓶里的药水也是清亮清亮的,跟白水没什么区别。不是挺管用的嘛!”老者对老太太解释道。
田青青感到好笑。这两个老人她不很熟悉,也就没有搭腔。全神贯注地给温晓旭和田幼秋抱过来的鸡们喂药。
鸡们先是挣扎,看看实在逃不过去了,也就老实地任人摆布了。
田青青用小手儿掰开鸡嘴,然后把盛满“药水”的小勺儿压住鸡舌头,把“药水”直接倒进鸡的嗓子眼儿里,只听得“咕噜”一声,“药水”灌下去了。那熟练程度,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