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曾经的养子雇人把你送来的。有赶车的证明,有那么多围观的群众看着,这个到什么时候都是证据。他想赖账都办不到。
“退一步说,就是他们把你接回去,我也会经常不断地去看你的。你曾经的养子这么一办,倒把咱俩给拴成一块儿了。我呀,对你负责到底了!”
杨金氏激动地嘴唇打哆嗦,眼里噙着泪花对郝兰欣说:
“我看出来了,你们一家人都是好心肠。要不是这个富农成分,我很愿意和你们住在一起。如果真像孩子说的这样,你们能脱得了干系的话。我就留在这里。留不住日后当亲戚走也行。
“这不是个小事,你给你的男人商量商量,要是行的话,你就把这一铺一盖给我拆洗拆洗;要是不行的话。也就别动了。我还是背着它出去,脏铺盖没人偷,搁哪里都放心。”
“你出去又上哪里呢?”郝兰欣问道。
郝兰欣十分同情杨金氏的遭遇,也很敬佩她的为人。但这个家里是中农成分,是被团结的对象。猛顶里接收一个富农老太太,别再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把自己一家子也打入黑五类,将来孩子们上学、参军,参加工作。也会受到影响!
如果老太太有处投奔的话,最好还是让她走。她不怕自己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