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早已吓得胆战心惊。
“三儿。那两个外村的人要偷你家的东西,被狗咬伤了。我看到后,又把岩子叫了来,结果他也被狗咬伤了脸。你看这事闹的。咱是叫大队上的人呢,还是请赤脚医生给他们包扎包扎?”田卢氏开天劈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向着自己的三儿子说话。
“别。别,别去叫大队的人。”田达岩忙说。
其实田卢氏已经说明他是后来来的,与贼子不是一回事。他这一挡不要紧,挑明了自己与贼子是一伙儿的了。
田金海如何不知道儿子的用意,忙走过来,拉住田达林的手说:“三侄子,求你了。看在你傻兄弟的份上,别去告诉大队上的人了。”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田达岩与此事一定有关联。
现在一旦抓住不法分子,小则大会批斗,重则游街示众。那样的话,三个人就臭名远扬了。没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们。
田达林很为难,此事出在自己的庭院里,这三个人看上去伤得不轻,要是出点儿什么事,他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趁着眼前左邻又舍的邻居们都在。还是叫大队上的人来,把事情说清楚了,自家人也好脱了干系。
大伯田金海的心思他懂,也能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