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达方也站起身,冲田阴氏“嘿嘿”一乐,大获全胜地走了出去。
田阴氏这个气呀,气得只想把嘴里剩的不多的几颗牙全咬下来。
田达岩三个人烫了半天肚子,一点儿作用也没起,反倒越烫越疼。气得田达岩把个输液瓶子一投老远。
半个小时后,疼痛自然消失。三个人如同劫后余生,高兴地像小孩子一样,又蹦又跳。
身上轻松了,肚子也觉出饿来了。这才想起方才说的烙饼粘鸡蛋来。
“哎,麦子呢?”二不熟首先看出问题,指着小床前面空空的地面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那里,只见小床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
“麦子呢?”田达岩也问。
三生冷把嘴一撇,说道:“准是我们出去的功夫,你们藏起来了!”
“就这三间屋子,你们可以翻。”田阴氏气急地说。
二不熟就是二不熟,三生冷也好不了哪里去。两个人真的在屋里外头翻找起来。
哪里有麦子的踪影?
奇了怪了,麦子怎么hi突然间没有了呢?
俗话说,一人藏东西,一百个人也找不到。虽然三布袋麦子体积不小,但这是在人家家里,要昧起来还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