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惊车的事,郝兰欣又问田达林:“薛家庄谁来了?”
田达林:“就二姐夫领着三个大孩子来的。”
郝兰欣面色一含,没再说什么。
经过田冬云这一喝农药,村里的人把她婆家的家事翻了个底儿朝天。大家都知道她男人是个不顾家没骨气的麻将迷。在指责田冬云的同时,也为她的命运而感叹。
“你二姐夫还打麻将吗?”杜金霞问道。
田达林:“现在不打了。你们刚才说有神气儿,我还真信有。二姐夫就是被神家教育过来的。昨天在那里,一晌午光说他打麻将遇神仙的事了。还高兴的不行。”
“达林,怎么回事?快给我们说说。”温庆良和杜金霞都催促道。
田达林:“二姐夫说,那晚他们码好麻将后,正要掷骰子数点儿,那麻将就像有灵感一样。蠕动着头尾衔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大麻将圈儿,在桌面上游动。
“游着游着,麻将圈儿忽然断开。一头像直立的蛇一样高高翘起。然后猛力地向打麻将的四个人‘抽’去。只要被‘抽’到,脑门上立时隆起一个大鼓包。
“人们赶紧捂着脑袋低下了头。有的钻进桌子底下,有的抱着脑袋骨丢在地面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