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下不来台。
猛然看见小床底下有多半篓子红薯,也是急中生智。笑着问郝徐氏:“姥姥,家里有冰糖和芝麻吗?”
郝徐氏:“芝麻有,没冰糖,有白糖。”
“白糖也行。”田青青心里有了底,又笑着对郝兰格和篮彩叶说:“花生米有什么吃头。不如我给哥哥和弟弟妹妹他们做一盘拔丝红薯。”说着一指床下:“这个又现成。又好吃。”
“做这行子哩,整天价吃,全都吃烦了,谁也愿意吃这个。”郝徐氏首先反动。
这个时期各村里都大批种红薯。一是产量高,二是能瞒产,给社员们多分点儿,一冬口粮没问题。所以。家家户户都有存放红薯的地窨子,红薯也成了冬天里的主食。人们煮着吃,蒸着吃,往白粥小米稀饭里放,天天都吃。几乎都吃烦了。
但却没人想到红薯也可以做成菜肴端上酒桌。
田青青笑道:“姥姥,你给我一把芝麻和一把白糖。别的你就甭管了,到时候准能让你吃上与平时不一样味儿的红薯。”
篮彩叶闻听脸上立时有了笑模样,心想:管你做什么,只要不炸花生米就行。便说:“怎样做?需要预备什么?我帮你。”
田青青心想:有劳力不用白不用。就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