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得出的结论。而要命的还是从颐凤娇的啧啧称赞声中甄别出来的。
“这个老太太是个什么脾性呢?”田晴晴问郝兰格:“你们过去打听过吗?”
郝兰格叹了口起气说:“没有。当时光听好的一面儿了。她一个寡妇家,把三个儿子都送学校里念书去了。老大完小,老二初中,老三高中。梯子蹬儿似的。人们羡慕的不行。
“现在三个儿子都有工作:老大在工厂里当工人;老二在一个什么局里当职员;老三教书。当时就冲着这个愿意的。
“媒人倒是说过,说这个老太太脾气有点儿古怪,对孩子们要求的也严。
“当时心想:年轻守寡的人大都有脾气,要不然,日子也过不下去,三个孩子也不会这么有出息。就没在意。
“出了这个事以后,我一打听呀,咳,别提了,这个老太太天下真是少有。”
田晴晴:“大姨,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说出来,咱琢磨琢磨,看看再采取什么办法整治过她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
郝兰格:“我看呀,咱整治不过她来。上两房儿媳妇都被她整治出去了。你娇姐姐又这么单纯,治不住她。”
田晴晴想了想:“实在住不到一块儿,也叫娇姐姐他们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