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锄地。我昨天在那地方摘过,肯定没多少知了皮儿。我领着黑狗别处里摘去了哈。你千万可别出门。”
郝兰欣:“听你的,我说不出去就不出去。哎,晴晴,你要雇封大肚的话,让他一下午就锄八趟,多了也不多给记工分。”
田晴晴:“行。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说完。领着黑狗,拿着长竹竿走出门去。
出了门,趁着胡同里没人的时候,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去了十队的方向。
“黑狗,你怀疑的那个人最近有没有新动静?”田晴晴一边走,一边问黑狗。
黑狗传音:“没有。还是和过去一样。断不了从门前路过。有时候停一下;有时候从门缝里往里望望;有时候吹着口哨过去。没看出有别的来。怎么?你发现什么了吗?”
田晴晴:“不是我发现了。是他自己跳出来啦。今天下午,你就在空间里看好戏吧!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乱动。”
黑狗不无委屈地传音:“这个自然。没有你带着,我也出不去呀!”
田晴晴一笑,感觉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一人一狗又来到张金普家里。
张金普正在堂屋里吃西瓜。他的妻子在东里间屋里还揽着孩子睡午觉。现在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