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下,向着前面的一棵大榆树撞了过去。
可想而知,空间是从榆树树身上直接穿过去的。
“妈吔,咱这不是从树身里飘过来的呀?”郝兰欣又一次惊叫道:“榆树一点儿也没晃动,我们也没感觉出来,就跟坐在屋里的炕上看一个样。真神了哎!
田晴晴:“是的,这就是空间的性能。你知道这个了,往后我再一个人出门,你就别担心了。”
郝兰欣:“哎,晴晴,咱从屋里出来了,还能回到屋里去不?”
“能啊!”田晴晴说着,又从后墙上穿回郝兰欣他们的屋里。
“太神奇了!”郝兰欣惊呼:“那,晴晴,上别人家呢,也能这样?”
田晴晴:“上谁家都是一样。”
郝兰欣似有所悟:“晴晴,可得看好了你这个宝贝。要是让贼偷了去,他在这里面穿墙越屋的,又有地方盛,还不把人家家里的东西拾净了呀?!”
一句话把田晴晴和田达林都说笑了。
田达林说:“你这个顾虑多余。你没听见晴晴说,没有缘分的人是看不到的嘛!你与女儿朝夕相处了五年,都没看到。贼会看见喽?”
田晴晴笑道:“妈妈,确实是这样。这是我自己的随身空间,谁也偷不走。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