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秤钩状,又说:“黄瓜得定期浇水,我都是两天一遍。看地这个干,我走后准是一遍也没浇。”
郝兰欣笑道:“我看你就是种地的命,闲不得。回去以后,就把山洞里那几亩地开垦出来,省得你把心思全用在这里了。”
又对田晴晴说:“晴晴,在那里也给我们盖两间小木屋吧,离着地近,去个人也有住处。就两间,活动开了就行,多了也是白占用土地。”
田晴晴暗赞母亲有长远思想,便点了点头。
一行人正想离开,就见田冬莉背着草筐从北而来。
此时正是中午,田野里基本没人了。她一个人大晌午的去地里干什么?
“怎么变得勤快了?”郝兰欣揶揄地说。
田冬莉好吃懒做在生产队上出了名。除了参加队上的必要劳动外,连棵草也不忘家里拔。婆婆陈宼氏在大街上像小喇叭一样告讼她。
田达林摇摇头:“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我看她像是奔着菜园儿来的。前些日子经常丢黄瓜,我就猜想是她的事,但没有把柄。今天咱看看。”
只见田冬莉走到菜园子边上的时候,蹲下砍了几把杂草,放到筐头里。又贼眉鼠眼地往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到黄瓜畦那里,也不管大根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