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来了,站了半庭院。
让田晴晴失望的是:白岩贞已是奄奄一息,处在弥留之际了。倒头轿和支灵箔的东西都预备好了。
原来,白岩贞是肝癌晚期,病魔早把她折魔得就剩一把干骨头了,难忍的疼痛连杜冷丁都不怎么管事。
其实白岩贞的亲人都希望她尽快故去,早一点解除痛苦。可白岩贞却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女儿的名字,怎么也咽不了这口气。
她的女儿远在内蒙,要赶回来还得四天时间。一家人既心疼老人受病痛折磨,又担心母女见不上最后一面!
白岩贞的儿子和儿媳守在她身边,一步都不敢离开。白岩贞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有出的气。没进的气。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两天了,可就是这丝断断续续的气还在维持着她的生命。只要稍微清醒点,就喃喃自语地念道女儿的名字。
“我可以给她医治。让她完全清醒过来,延缓着生命等待女儿。”田晴晴说明来意后,对白岩贞的儿子说。
白岩贞的儿子见她还是个孩子,轻蔑地撇撇嘴。说:“你一个小姑娘会医治过她来?再说,她是肝癌晚期。疼痛已经没药可止了,你不要给她雪上加霜,为了打听事来折磨一个不行了的老太太!”
田晴晴忍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