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贞笑笑:“我知道你哄我哩。告诉我,四天没问题吧?”
田晴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白岩贞:“这就好了。我能和我的女儿见最后一面了!孩子,你说吧,你想问什么?”
田晴晴:“奶奶,范家庄你有老亲戚,对吧!”
“是的。我的老舅爷爷是那个村里。”
“您老舅爷爷的曾孙子媳妇,过门十大几年不生育。三十六年前,您母亲给她抱养了一个女婴,您还记得吧?”
白岩贞点了点头,说:“记得。”
田晴晴:“现在这个女婴已经为人妻母。不幸的是,她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家里条件有很困难,别说住院了,连吃药的钱都没有。
“她还有一个四岁上得过大脑炎的儿子,如今十五岁了,智力还和三、四岁的小孩子一样,什么也不懂。
“她养母这边倒是有个弟弟,可人家有梯子蹬儿似的三个孩子,最小的还不满两周岁。日子很艰难,够不上温饱。也顾不上她。
“她整日里哭哭啼啼的,渐渐地,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什么药也不吃了,甚至还出现了绝食的情况。口口声声说她的病治不好,留着钱给儿子看病。
“养母和丈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