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给她对着脸说话的郝兰欣扭头一望,原来田晴晴正在一群人中闯过,那群人像排着队似的。扛着锄在路中间走。
“没事的,他们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来。咱就像空气一样从他们身边穿过去。”
“这么多人,也穿的过去?”范兰悦惊问。
“不在多少。一个人和一群人一个样。”郝兰欣解释说。
又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看田晴晴的架势是要迎上去。范兰悦正在为她捏着一把汗,就见田晴晴忽然把自行车骑到车厢里停了下来。整个空间,连同郝兰欣和她,都随着马车向后退去。
范兰悦正自纳闷。就见田晴晴跳下自行车,蹲下身子。往车厢里的一个躺着呻吟的人嘴里灌了一点儿水,然后骑着自行车飘下马车,又继续走起来。空间和她们也随着往前走。
“她刚才这是干什么呀?”范兰悦不解地问。
郝兰欣:“刚才那个车上拉着一个病人,准是往医院里送哩(这个时期还没有救护车一说,人们有重病也是自己往医院送)。她往病人嘴里灌了点儿空间水,这样,多重的病人也能坚持到医院了。也能减轻痛苦。”
范兰悦:“晴晴认识人家?”
郝兰欣:“不认识。”
范兰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