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瞒着你们俩。”郝兰欣高兴地说:“现在你们看见了晴晴手上的戒指。才敢告诉你们,是这样的……”
于是。郝兰欣拣着主要的自己知道的,详细地说给了父亲母亲。
“说的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懂。”郝徐氏说着,又问老伴儿:“你听懂了吗?”
郝福剑摇摇头:“我也没听懂。像天方夜谭似的。怎么听着一点儿也不真实!”
范兰悦笑笑说:“一开始我也是这样,后来出去进来了几次。才信以为真。是真的,爸,妈。这可是个宝贵空间,不但东西多。要什么有什么,空气中还有灵气。你那傻外孙在这里待了几年,比过去灵透多了,还会看香,给人找牲口什么的。
“我也是这样,在陈家庄的时候,心脏病闹得我连走路都气喘,来这里以后,药也没吃就好了。
“你也常上这里来?”郝徐氏问。
范兰悦:“常来。尤其一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过来。”
郝徐氏:“我是和你一块儿来的你姐姐家,怎么我没看出来?”
郝兰欣笑道:“都是你们睡了以后,偷偷进来的。别说你了,连妹夫陈兴国都没发觉。尤其保柱,给你们说在我那边睡,其实是在这里。晚上来,头明出去。只有我和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