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床单和枕头被拿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地上的血也被清理掉,病房里已经看不出刚才住过的痕迹。医院里良好的服务态度让田晴晴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这里如此,相信重症监护室也赖不了吧!
田晴晴慵懒的躺在床上。身边没有空间,也没有亲人,她感受到了穿越一来最大的孤独和悲哀,泪水又一次涌流出来。
“哭了一夜啊!”黎明时分,柳鬼赶了回来,望着田晴晴的眼睛说:“看把眼睛都哭成了大铃铛,我看你怎样见人?”
田晴晴顾不了这许多,忙问道:“梦托的怎么样?”
柳鬼一扬脸,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你也不看看你托付的人是谁?能不成功嘛!”
田晴晴一把抓住它的小细胳膊,激动地说:“柳鬼,快给我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成功的?我现在恨不能一下子看到他们!”
柳鬼一看田晴晴被调起情绪,便停止了嬉笑,绘声绘色地讲述起它托梦的经过: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只是过去我不曾做过而已。”柳鬼清了清嗓子,坐在田晴晴对面的椅子上,说:“我从这里回去以后,向黑狗打听了一下温晓旭的家在哪里,黑狗便让大黑领着我过去了。
“当时是夜里两点来钟,温晓旭的父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