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
季已非伸出手,当年的枪击事件之后,薄宸砚回国,而季已非继续留在国外。沈岩,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彼时一别,竟是七年之久。
“还走吗?”薄宸砚轻启唇,问了一句核心的问题。
“暂时不走,家里生意需要有人接手打理。我父亲年事已高,有高血压和心脏病,目前已经准备将管理权移交到我手里。”季已非说。
“不走就好。”薄宸砚点点头。
“那个……沈岩的妹妹怎么样了?”季已非犹豫了一下,还是禁不住问道。
当年的沈岩有多宠自己的妹妹,在临终前有多放不下这个妹妹,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还在寻找骨髓配型。”薄宸砚简短地说。
季已非点点头:“有什么我能帮的,你尽管说。”
“好。”薄宸砚点点头,并不客气。
“喂,别你们俩总是在说悄悄话,已非,你是为我们大家回来的,不是为阿砚一个人回来的,对不对?”
桌上有人抗议,见季已非低头和薄宸砚私下说悄悄话,极度不满。
“好,我先敬大家一杯。”
季已非举起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还是已非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