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是他一辈子的痛。
此时,痛点被点燃。
急需一个发泄怒火的突破口。
吐出的声音更加清冷:“我想怎样做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不不,我只是想请薄总不要再对小女的事情施压。”
“那许总想怎么样?她撞了我,就白撞了?”
如果不是他动作快,撞上的是乔欣,现在有没有命都不知道。
“不不……不是,少莹已经知错了,我会教训她的,还望薄总大人不计小人过。”
薄宸砚冷笑了一声。
“这个过我还就记下了。”
想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乔欣,是当他死的吗?
“张青,送客。”
薄宸砚摁下内线吩咐张青。
许敬业没有在薄宸砚这样讨到一点便宜,也没有替许少莹求下一分情。
心不甘,情不愿。
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许氏公司迎来重重地一击,企业资金链断裂,想注资,但是没有银行肯为许氏贷款,更无任何企业与许氏合作。
不仅如此。
就连许氏原来的合作方也纷纷提出解约。
这样一来,等待许氏的,只能是破产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