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直接带着管家雄纠纠、气昂昂地来到了砚城别墅。
大有上门问罪的架式。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成心阻断我大重孙子投胎的路?跟我说实话,你们两个是不是在避孕?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薄爷爷一针见血,不给对面的站着的两个人一点颜面。
也不能怪薄老爷子着急。
他这把身子骨虽说眼下还算硬朗,但是老年人的身体就像是风中的灯笼,前一秒是好的,后一秒兴许就让风给吹散了、裂了、碎了。
他等不起啊。
要是等他入土的时候还见不到大重孙,那他可没脸去地下见老太婆去。
薄宸砚轻轻咳了咳。
“爷爷,这是我们的隐私。关于孩子的事我们有计划,您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就别操心了,跟许管家安安稳稳回去写大字吧。”
“不行,不说出个子午寅卯来,今天,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走了!”
说着,薄震天在砚城别墅的大沙发上一坐。
风度犹存。
威风仍在
一副谁能奈我何的架式。
乔欣看了看薄宸砚,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薄宸砚也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