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等爷爷病好之后我们就离婚。”
“唉呦,你怎么抢了我的台词?”文斯逆耸耸肩,“你是有自知之明而给自已找台阶下吧?免得我提出来让你觉得面子挂不住?还是你根本就是来骗那十亿聘金?”
“这个重要吗?”白琉璃挑衅地看着他。“不要用一个骗字来侮辱文白两家的联姻?知道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这么说,白家没有收我们文家的支票?”
“当然得收,不收的话,岂不是会让爷爷变成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你......”文斯逆气愤地说。“真是巧言善辩!”说完,伸手到口袋里去找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白琉璃用下巴抬了抬。“别找了,你的支票已经换成那两个红本本了!”
文斯逆什么也不知道,他扑上前,拿起红本本翻开一看,那张三个人的结婚照让他笑了起来。“哈哈,看来我们注定是要离婚的,看看这张照片就能想到结果。”
在他抬起头与她四目相遇的时候,她十分赞同的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
不可否认,眼前的女人是个特殊的怪胎,不仅先说了他的台词,还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