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跟我贫!”
“我说文斯逆,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月泽枫不满地说。“我帮你圆了谎,你不谢我就算了,居然什么气都撒我身上,不就是帮你领了本三个人的结婚证吗?罪不至死吧?你现在还要剥脱我的话语权吗?”
“得了,你继续贫!”他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非要贫,是我觉得你对白琉璃的事不厚道,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文家的人,扔半路上又累又饿,腿还受了伤,万一她真死在路上,你不会内疚吗?”
“她死不了!”文斯逆冷笑。“贱人就是贱人,进到文家她也不会贵到哪里去,我敢打赌,她肯定会用她的狐媚术在路上勾搭豪车的车主,以为她真会选择在路上一直走下去啊?”
“那我们回去看看?”月泽枫的好奇心起来了,想看看被个被文斯逆惯上那么多恶名的女人,会不会用所谓的狐媚术勾搭路边开过的车主?
“你不怕脏了眼睛就开回去!”
白琉璃艰难地行走在环境优美的路边,空气新鲜不说,连那穿透树木的阳光也轻柔得透明,让她觉得如同仙境般不真实。
她穿着高跟鞋,吃力地走着,额头满是汗水,裙子的后背也被汗水浸湿,来自脚底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在路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