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事长可是个脾气冷硬的人,若是我们无故改时间,恐怕会……”
“丁诚,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冷声的话打断。
闻言,丁诚吓的差点腿软,“不敢,我这就去安排时间。”废话,除非他想死,否则怎么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闻言,男人冷哼了声,犀利的双眸越发的冷,若黑潭般的深邃无波,看不透他眼中的光。
“陈胜煌,陈老?我倒要看看,我能破他多少的底线。”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丁诚赶紧跟上。
黑色的劳斯莱斯绝尘而去,留下一地的尘埃。
陈欢歌缓缓的走着,眼神无光,面无表情看向前方,刚要过十字路口时,一辆黑色的加长跑车从她身旁而过,刮起一阵冷风,陈欢歌的脸上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