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规矩礼仪给束缚了,奴化了,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了。
“哎呦喂,”夏梦要甩腿暴走了,“你怎么又跪下了?你这一跪,偶良心不安啦!”
“娘娘,奴婢不该笑您。娘娘,您责罚奴婢吧,奴婢甘愿受罚。”栀晴一本正经,说的好像自己真的犯错了。
心塞呀,夏梦本来也没生气,正享受着她俩尽忠尽义的‘伺候’。结果被栀晴这么一搅和,头脑乱了,心也烦了,气也真的上来了,哭笑不得。
好吧,既然想讨责罚,那就成全你,夏梦突然有了主意,咬着下嘴唇得意的笑了笑,也给她适时来个一乍。
“哎呀,栀晴呀,你刚才是在嘲笑本宫啊,你胆子可不小呢。你们俩都给本宫出去,好好站着,反省反省。没有本宫的准许,你们都别进来!”
栀晴和竹喧二人异口同声,“是,娘娘。”
待两人出去关了门,夏梦就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囚犯,自由喽。
夏梦从按几前一骨碌跳起来,头上的发髻和装饰,以及那些金黄的吊坠,什么凤冠发钗,什么簪子,珠子,步摇,都在同一时间猛力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声响,还有火花呢。
这些头饰好沉呀,让夏梦都快有些头重脚轻,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