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羊肠小道,两边灌木丛生,山坡丘陵地带,人人都有一颗戒备心。
为首一男子端坐于一匹高头红枣大马上,看其背影还真像南宫问轩,此人带领着纵队人马,正浩浩荡荡地穿过此地丛林。
那一队人马中央护着一辆华丽贵奢的马车,车内安静的坐着一名女子,披着红盖头,透过红盖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喜不自胜的唇角,露出白净的门牙,殊不知她是手足无措的想用这种方式来放松放松。
第一次穿成这样,还是喜服,还要和人逢场作戏,她是有多尴尬啊,或许正合了某人之意。可是她既紧张又激动,感觉自己似乎今日要出嫁了,这么大阵仗,就算演戏也不枉此生。
可惜那一双手却不自觉地揪戳着裙摆,膝盖处都被她揉皱了一大块儿,太安静了反而让她心慌意乱。她索性掀起了车窗帘布,对着前面的红衣男子喊道,“莫离……喂……不对,夫……夫……夫君,我们到哪里了?”
莫离昕听闻,并无回头,而是微微侧转,表示他已经听见了。这个烟笼怕是一路上真的憋坏了,平日里高冷的一副男人婆样子,那句“夫君”莫不是她费了好大勇气才叫出来的吧。
莫离昕听了还是很欣喜,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不过,他总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