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铁轨之间有一条只能供一个人行走的狭窄道路,上面铺着一层铁皮,看起来有些脆弱。
只不过当黑伞一路向前走的时候,脚下的铁皮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好像走在上面的人连一丝重量都没有。
[我没有名字。]黑伞竟然哼了一声,[只有不正经的伞才会允许自己被别人取名字。]
“你可以给自己取个名字,至少可以方便称呼。”苏子墨发现眼前的伞越发不正经了。
[我没有名字,不过认识的‘人’看见我,总会大喊一声‘快跑,那把见鬼的伞又来了’,所以小朋友也可以叫我鬼伞。]黑伞语气里带着笑意。
说着,走在苏子墨前面的鬼伞突然消失不见,倒是被他拿在手中的黑伞瞬间多了一份冰凉。
[这条应该是通往下一个站点的捷径,虽然坐在地铁上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每个噩梦世界的空间其实很小,所以站点与站点之间并不会很远。]
虽然鬼伞的人形消失不见,但他的声音却依旧在苏子墨的身边响起,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一阵凉风从他的耳畔拂过。
“吱嘎——”
苏子墨从那狭窄的铁皮路上踩过,听着鬼伞在那里列举这么多年来他考虑过的优秀名字,但最终鬼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