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目光紧紧盯着眼前手术室的灯,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经了多少次这样的煎熬。
内心受到了多少次这样的折磨。
他们最近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总算是关掉了。
只是关掉的一瞬间,在场的人大气不敢出。
作为在场唯一的男性,祁瑾言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临阵退缩。
“医生,我爷爷怎么样。”祁瑾言搀扶着容灵来到医生的面前。
“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能度过二十四个小时,将会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不行,我们也。”医生也没有继续说下面的话。
“奶奶,奶奶。”祁瑾言同样是很震撼,好好的一个人因为一个突然就。
“小祁啊,奶奶没事,没事。”容灵艰难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