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牙。你们愣着干嘛,赶紧上!”
那六个警察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一个个都觉得晃晃悠悠的,头重脚轻。他们也不敢贸然扑出去,生怕这人还没没过去呢,就咚的一下,倒在地板上了。
他们都很诧异,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怎么恍惚间,就好像被老婆给索取无度了似的。
他们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埋伏。
估摸着这回去之后,起码半个月不能满足老婆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老婆揪着耳朵跪榴莲壳什么的。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小里说就是性生活不和谐,大里说就是你在外边有了女人,肥水流了外人田。
现在赶紧深呼吸,缓过一口气再说。
而岳安果已经走到夏赫然身边,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说道:“赫然哥哥,我妈妈的病……我妈妈情况怎么样了?能不能治好她?”
语气那么嘶哑,还是含糊不清,一般人听不懂,但夏大爷听来完全不是问题。
他中气十足地说:“行了,你妈妈没事了,休养几天就能下地走路。嗐,大爷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石破天惊,准能够奏凯歌的。”
岳安果顿时惊喜,看向病床。
“哼!可笑!”
邹大娇满脸不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