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打了这么多人,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来了这么多警察,到头来都不敢抓他了?这也太牛了吧?”
“我说,他可是把县委书记的老婆都打得满头包的。”
“这有什么,市委宣传部的一个副部长都照样被他打。他还能走得这么轻松洒脱。”
……
男的嘀咕着都在羡慕,做人牛逼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女的都显得爱慕,要是咱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多风光啊。
离县医院约有十五公里的一个小套房里。
这个小套房只有两房一厅,非常陈旧,墙壁都黑了。家具要不就是被磕破了脑袋的,要不就是缺了脚的。家电呢,也没有几件,而且看起来相当不像样,都很古老的那种。
这日子过得显然很清贫。
不过到处都很干净,还有一些野花野草在点缀着,看着也爽眼。
这就是岳安果的家。
来此之前,夏赫然终于决定了一件事情。他还是不把岳安如的尸体交出来了。杏子说的是对的,世界这么神奇,到处都有着莫名其妙的奇妙。虽然如如现在是死了,但万一她以后复活了呢?放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