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水。
这两泼妇就这么哭丧着脸,把客厅的地板都给抹得干干净净了,然后还真滚着滚着滚出去。
也就一个钟头的工夫,这客厅里恢复了清静。
蓝芳哽咽着:“夏先生,谢谢您,您又救了我一回,真不知道怎么感激您了。这破事儿,也麻烦您。这件事,真不是我的错,我……”
夏赫然不耐烦地挥手制止她说下去。
他说:“别嘀咕了,我刚才也听得差不多了,没错儿,就不是你的错,你压根就没错,你就是受害者。你那种丈夫,死了活该,就算你把他杀死了,我也支持你!”
蓝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夏赫然就奇怪了:“喂,你伤心是应该的,你哭什么啊?还哭得这么大声,吓到宝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晴走了出来,她还是穿着蓝芳的衣服,不过不是吊带睡裙什么的了,是一件比较宽敞的衬衫加裤子。虽然如此,她那火辣辣的线条还是把衣服给撑出了艳丽的曲线。
她说话了,语气里头带着一点酸。
“她当然要哭了,难得遇到一个男人这么替她着想,为她撑腰。连她杀死了人,都支持她呢!”
夏赫然瞪了秦晴一眼,非常不客气地呵责:“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