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了,然后……走到茶馆遇到一个奇怪的姐姐,长得很漂亮,她喊我娘娘,我以为是宫里的,结果……发现她把我认做了……发现我不是那位姐姐后,她一气之下……我的手被碎裂的杯子弄伤了——”馥笙乖乖跪下,有些害怕似的低着头,缩着脖子。
黎湛眉头拧得更厉害,脸色十分难看,“认做?那人呢?去哪了?”
馥笙咬着唇,似乎被突然高声质问她的黎湛给吓到,小脸煞白,身旁的絮儿在她跪下后就自觉跪下,见馥笙抖得厉害,便扶着她的身子,求救的眼神看向低头不语的小宇子。
小宇子哪敢在这当口说话啊,只要牵扯到那位主子的事,皇上就没有理智,这位宛妃娘娘,也只受益于那个“宛”上,他对她并没有高皇后的那种油然而生的敬畏和爱戴。于是他继续装聋作哑,无视絮儿剜人的眼飞刀。
馥笙委屈地哭了,她本就生得娇弱倾城,十七岁还算稚嫩的容颜比二十岁老成清冷的长歌显得娇弱不知多少。她咬着唇无声流泪,那嫣红的泪痣在眼泪的滋润下显得更为妖冶美艳。
黎湛无奈叹了声,到底还是起了怜意,刚要出声便被一到尖细的声音抢先——
“是奴婢,弄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红衣飘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