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逼紧了又得羞得没边儿了。馥笙脑袋都埋到胸口了,几不可闻地“嗯”了声,双手抱胸咬着唇,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说完便转身去了里间,两人完事后身上都黏腻有汗,他也需要清洗下。
直到听到里间传来的水声,馥笙才收起所谓的羞涩表情,清丽冷艳的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娇媚之态,冷冷地拿洁白的绢布搓了搓脖子和肩上暧昧的痕迹,眼中泠泠泛着寒光。如瀑的长发散开,她靠着浴桶,双手无力地垂下,疲惫地阖眼,幽幽叹气。
忽然,美目一睁,凌冽的杀气一闪而逝,馥笙看向窗外,须臾又放下戒备,听声辨认,她虽然暂时武功全失,但是警觉性却是丝毫不见减。
竖起耳朵细细听了会里间的声音,水声没有停顿,黎湛洗澡,算是讲究的,不会很快就出来。思及此,馥笙轻轻提脚出了浴桶,飞快地拿起屏风挂着的衣物,麻利地穿好,轻悄悄地出了门。
因为她不喜侍寝有人守门,黎湛也不习惯做那事时外面有人听着,于是絮儿和小宇子以及侍卫都在外头守着,内殿是不会有人进来。
走至书房,馥笙在夜色中双眼依然如白天那般视物无碍,凭着记忆走到书架后面,转动书架内壁一个凸起,沉闷的“吱呀”声响起后,书架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