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伤疤,“这个疤,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它怎么伤的,十岁那年我贪玩误入狩猎园,险些被一只老虎咬死,这个疤是你冲过来用手挡住飞扑过来的老虎,才被咬伤的。你不让我说出去,你怕父王知道了会责打我,我当时吓坏了,你却安慰我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我的安危更重要’……
对,还有,还有,我们之间的秘密约定!”馥笙边说边哭,有些语无伦次了,她伸出小拇指,“拉钩钩,周轶要保护长歌一辈子;拉钩钩,长歌会陪伴周轶一辈子……”
轰!周轶不敢置信地望着哭得半点不像做戏的馥笙,趔趄地往后退了几步,直摇头,“这是只有我和长歌知道的小秘密,长歌是说一不二的人,她不会将我俩的秘密讲出去……不,你是长歌?不不,不可能,你不是……”
周轶一会点头肯定一会摇头否定,脸上是痛苦和纠结,完全没了初时的杀意。
“轶哥哥……我是长歌,轶哥哥,我能一下子知道你会来永乐宫,还知道你会来后院这个秋千处,因为我入宫后,你怕我无聊,就给我做了这个秋千,这葡萄藤也是因为我喜欢葡萄……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你说过即使长歌哪一天毁掉容貌、变了模样声音,你也能一眼认出我来的!”
周轶眼眶泛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