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和。丝毫不像来问罪的样子。
郭碧儿不乐意了,不等馥笙回话就抢先道,“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你看臣妾的脸,都不能见人了……”
馥笙很想来句,那你还出来!
黎湛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冷淡地瞥了眼郭碧儿,然后有些歉疚地对太后道,“母后也是,最近凤体违和,怎么还亲自跑一趟……”说罢不赞同地看了眼听完心虚的郭碧儿。
太后微微含笑看不出喜怒,有条不紊地拨动手中的佛珠,抬了下眼皮,轻轻拍了下黎湛的手背,“哀家的身子不碍事,皇帝莫要紧张。”而后眼睛看着馥笙,“郭贵人在哀家那一直哭,哀家见她似乎很委屈,不忍便来了。宛妃,对这事有何解释吗。”
咸福宫还是头一遭一次迎来太后,还是与皇上同行,宫人们一时惶恐,小心翼翼地伺候尊贵的主子们。宛妃很好伺候,平时对下人也没苛刻的要求,就连规矩也不是十分强调,他们随意惯了,这会儿可苦了,还好前些日子回龙延宫又回来的云姑姑此刻在(其实是作者将姑姑给忘了),她亲自沏茶,皇上与太后落座,她适时地就将茶端上。
“臣妾是教训了郭姐姐的宫人,但是并没动手打姐姐。姐姐怎么摔成这样不休息就出来?妹妹今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