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馥笙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额头隐隐暴起的青筋,他在生气,他浑身散发的气息都是在介意这个问题!馥笙知道自己这样问越矩了。
“不一样,她不一样。笙儿,你好好养胎,朕……先走,晚上再来看你。”换做以往,黎湛直接发脾气了,可是看着馥笙纯净执着的眼神,他什么都说不出,长歌是他的禁区,他无法这个他一度用来怀念长歌的女子面前开口提起她一句半句。他是恼怒馥笙的,却不敢凶她,他失去过一个孩子,觉得孩子大概是世上最脆弱的东西,他不想惊吓到馥笙。
絮儿在一旁看得急死了,皇上对娘娘这般关怀了,娘娘却这么不会说话,怎么好端端就问到皇后娘娘身上了?难道娘娘忘了皇后娘娘是后宫的禁忌是皇上的禁区吗……
“臣妾失言,皇上恕罪。臣妾恭送皇上!”不会有人体会得到馥笙心中的感受,她即使是馥笙,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高长歌,那个冤死,那个满腹冤屈的高长歌,黎湛竟是不愿提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周馥笙时乖巧单纯的宛妃,而高长歌——是妄想篡位谋反的平阳王的女儿,他就不允许她生下那个孩子,因为那是罪臣之女生的孩子,对吗?对吗!
心口好痛,馥笙捂着撕裂开来的心口,咬着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