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引发的矛盾,这才将黎湛唤去,想必是要吩咐告诫他什么。想到这个,黎湛眉头又皱了皱,自己后宫处置个人还没怎么样呢,这帮人就要死要活的,未免太可恨了些,难不成替受害人的宛妃讨回一个说话也有错吗?他很郁闷和生气。
黎湛去了慈宁宫,馥笙从弄月那听到这消息,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明明前朝后宫因为她而闹得沸沸扬扬,偏偏她躺床上对外宣称忧思过度寝食不安,其实是悠然地过起了清净的小日子。
“意料之中。后宫妃嫔容不下一个受宠的妃子独大,前朝与后宫自古以来牵扯颇多,千丝万缕的关系捋也捋不清,更何况——雪姬那叔父也不全然是纵情酒色的酒囊饭袋,他热衷权力,可没少拉拢巴结那些臭味相投的狗官……”馥笙刚洗的头,头发用暖炉烘个半干,她嫌热又不喜头发太干,便披着个半干的头发靠着软枕,手里是一本异国国志。她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淡淡的嘲弄,却唯独没有愤怒。
弄月睨了眼悠然自得的馥笙,无奈地抽抽眼角,“主子难道就这么放任下去?”再不做点什么,这狗皇帝可得被逼得将雪姬那女人放出来了……一向心思百转的弄月这回倒糊涂了,真是搞不懂主子这心思,之前不是说要惩治下雪姬吗?这大好的机会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