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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馥笙心口又撕裂般地痛了起来,她却忍不住去深入想——父王谋反,是不是因为王氏,因为哥哥的母妃是太后……
天呐,她敬重的人,一次又一次露出她所不知的一面,过往的十几年仿佛镜花水月,是他们给她营造的假象!
好痛……又是那种噬心之痛,有什么在撕咬她的心脏,眼角的泪痣灼烧起来,馥笙揪着自己的衣襟,死死咬住下唇,额头沁出了冷汗,眉心隆起,顷刻,她脸色便雪白得可怕!
青鸢听出她气息间的不稳,抬头便见她雪白到几乎透明的肤色,还有那愈发醒目的猩红朱砂痣,一时怔愣,大惊失色,上前扶住肤色发颤的身子,只觉触碰到的手冰冷,“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馥笙咬着牙,那般疼痛铺天盖地而来,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她四肢百骸都被这股子刺痛折磨着,她抖着唇尝到了口的血腥味,声音几近飘渺,“送,送……送我回……回咸福宫,药……药在枕头下……”
痛极了就连说话都是抖的,青鸢不敢怠慢,立即抱着她从密室回咸福宫。
她无暇顾及阁主什么时候得了这种怪病,她只知道照这情形不赶紧将药喂下,定然是要出大事的。
悄然进了内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