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高衍也不恼,知晓自己的重要性,便依言躺下,目光冰冷带着威胁道,“你快去。”
弄月对他这种态度见怪不怪,扭头就出了屋子。
“长歌,知道真相……你会不会厌恶我了?”终于只剩高衍一人的时候,他有些苦涩地掩面,声音哽咽,一定会的吧,被自己的哥哥爱上她一定觉得恶心……怎么办,他不是她的哥哥,他也不想做她的哥哥。
再说馥笙,她虽然身体不适,但身手敏捷丝毫不见影响,她去了阿张的茶楼,大多时候抚音是待在这的。她一身黑衣戴着斗篷遮住面容,拿了凤凰令表明了身份,守门的教众立即恭敬行礼迎了她从后门进了院子。阿张见是她也行礼,然后熟门熟路带着她去抚音的房间。
只见屋内还点着灯。
馥笙推门进去,鼻子敏锐地闻到一丝血腥味,她当即绷紧身子警惕起来,直到看到屋内只有抚音一人,这才敛下周身杀气。
她进去时抚音正在包扎手腕上的伤口,白纱布沾染了猩红的血,桌子上还有一堆沾了血迹的纱布和一些瓶瓶罐罐的伤药。
乍一听到推开门的声音抚音一愣,然后看到馥笙摘下斗篷,惊讶道,“郡主?这么晚了怎么来了?”
馥笙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眼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