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冰释前嫌了。无奈他不会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天色已晚,只得明日早朝再专门赔礼了……
被周轶这一闹,徐赟睡意全无,琢磨着周轶应是知道了一切,那么这样说来,皇上和皇后二人怕是已经摊牌了。他了解长歌,她的自尊心很强,她伪装了这么久到头来发现她早就被拆穿,她的骄傲定是不允许她再待在皇宫……她怕是对自己也记恨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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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还是不肯回哀家的信吗?”此时的慈宁宫太后王氏又失眠抄佛经,她不知疲倦地抄了十几张纸,到后来手麻了才停下。她不睡,桂姑姑自然不敢睡,立在一旁端茶倒水。
桂姑姑闻言咬唇,而后斟酌下还是答,“小主子也是太忙了,等过段时间……”
“忙!他分明是还在怨我!”王氏突然暴戾地将砚台一挥,摔在了地面上,墨香四溢。她一想到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置气,她就恼怒不已。
“那个贱人,还想当皇后……哀家要她不得好死!”想到“罪魁祸首”的长歌,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必须除掉啊,她的儿子不能像四郎一样为了一个女人白白毁了自己……
想到高定邦,王氏按了按眉心,心中钝痛,她即使生了他的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