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有的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与一望无边的眼神。
“我不过是如你所愿,你要走,我总得给你一个好的理由。”他答,声音微哑,幽深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里头深邃莫测。
长歌张了下嘴,而后紧抿唇瓣,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想通了……”其实她只是在明知故问罢了,他大费周章,这么仓促地带了太医在自己亲信的宫女面前让太医说了那样有模有样的病症来,目的太显而易见了。她不过是想听他亲口说罢了。
纳兰清回国,周轶也去钥国,想来他是希望自己混进周轶的人里跟随大部队一起走,这样少一些危险多一分保障吧。明明他也没说,长歌却很确信,他是为自己着想了的。
“想通又如何,想不通又如何?”黎湛背过身去不看她,负手而立,长歌只能仰视他的背脊,只听他不带情绪地反问了句,而后声音低沉,“我若可以,怎样都会替你寻来那解药,然而我即使身为这无所不能的君王,也有我无能为力的事,比如这传闻无药可解的同心蛊,比如……”比如你不再爱我。我都无能为力,你想要离开,想要去寻解药,我只能放你去,而我只能守着黎国的江山,守着这座冰冷的皇宫,一个人享受无边的寂寞孤独。黎湛眼神暗了暗,心底冷嘲,还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