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无双对纳兰清再是了解不过,只听她这一说,便知她所为何事,不禁好笑,“看你气息不稳,想必是得了消息急匆匆赶进宫来的——啧啧,这不像你啊。”
若说纳兰无双对上官炎,那是无情和厌烦,但纳兰清对上官炎那就是心有怨怼,前者基本上对上官炎是视若无睹,后者则是心中存着一口怨气,能寻上官炎不痛快才痛快。所以纳兰清赶回来转弯抹角地提上官炎被关一事,纳兰无双哪里猜不出她的用意。
被拆穿心思,纳兰清面上一僵,而后也不否认,大大方方下了座位,跪下,“求母皇放了父君。”
“父君?你肯叫他父君……”纳兰无双面上异色一闪而逝,她可是知道纳兰清除非在外人面前,否则绝不唤上官炎一声“父君”的。
深知纳兰无双多疑冷酷的性子,纳兰清便言简意赅地将福叔同她说的那些事讲给纳兰无双听,而后她垂下眸子,敛去里面险些掉下的泪,声音透着诚恳哀求,“母皇,儿臣事到如今才知道父君……爹他待我是一片苦心,恨了这么多年,儿臣也累了,不想再因为当年的无心之失,怨恨他一辈子……”
“你说过,你无论如何不会原谅他的。”纳兰无双突然冷下脸,像是迁怒于纳兰清的变心似的,道,“既然一开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