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却道,“华清这般卑鄙,始料未及的,怪不得你。”
然后三人紧张地观战。
雄鹰拼尽最后的力气用长长的尖利的喙去啄小金的颈部,小金吃痛,但是因为曲子的激励让它对自己的天敌不再畏惧,它忍着痛,哪怕颈部已经流血一片,它就是死死地不松,蛇身渐渐将雄鹰困得没了力气,而小金的毒牙已经将毒液注入雄鹰的血液里。
只听雄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发出越来越微弱的凄惨鸣叫声。
周轶一掌将华清打得吐血,手中的剑指着跌坐在地的华清,“休要再动,不然杀了你!”
华清捂着左肩,嘴角溢出血,她恨恨地不甘地瞪着周轶,但不敢轻举妄动。而周轶的注意力此时都在毒圣子和小金身上。
毒圣子的银针将母鹰扎得惨叫声连连,但是听到雄鹰愈发微弱的鸣叫,母鹰突然就像是不怕死一般,它突然大力地鼓动翅膀,带起尘烟,毒圣子下意识抬手去挡,此时——
母鹰突然疯了般发起攻击,一翅膀将不察的毒圣子挥倒在地。
“爷爷(前辈)!”周轶二话不说点了华清的穴道,便一剑砍掉母鹰的一边翅膀。母鹰伸长脖子凄厉地叫了声。周轶立即去扶毒圣子。
而那厢雄鹰突然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