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你要折磨自己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周轶俊朗的面上带了悲痛和心疼,他一步跨过去,走到长歌面前蹲下,逼迫她与自己的眼睛直视,“你这样做,阿衍他能走得安心吗?啊?”
提到阿衍,面前的人眸子才有了波澜,那是一种悲痛不已的颜色,周轶何尝见过这样苍白无力没有生气的长歌?他忍住眼的泪意,骂道。“阿衍生前那么疼惜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救你,你现在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对得起他的死吗!啊?他牺牲自己不是为了让你在这折腾自己的身子骨啊!醒醒吧长歌,阿衍已经走了,他死的时候那么安宁祥和,可见他没有一点的不甘心,这你还不明白吗?!
你这样,叫阿衍看了,该有多心疼啊……”
最后一句周轶的火气已经消了,声音哽咽,眼眶泛红。
你这样,叫阿衍看了,该有多心疼啊……
长歌听着这句话,一下子面色惨白如纸,如雷轰顶般地醒了神,她望着冰棺安详地躺着的高衍,不禁泪如雨下,最后抓着周轶的衣襟像是抓住最后的浮木般,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伤心——
“他怎么那么狠心,竟然连一个梦都不拖给我!我的心好痛啊,他用这样的方式叫我一辈子记着他,欠着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