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衣单调得连花纹都没有,这样的衣服若是长得寡淡一些的女子穿,定然是显得黯淡无光的,可是她本身就是集美艳与清丽于一身的好颜色,即使粉黛不施,依旧镇得住这身白衣。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长歌,是独一无二的。纳兰清知道她这是为高衍戴孝,但是这身衣服虽然寡淡却能够出门,而不是那种完完全全的孝衣,纳兰清微微思忖,再看长歌依旧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清冷,甚至身上还多了一分沉淀,那是经历了创伤后的成长。这叫纳兰清欣慰之余更多的是心酸。
nbsp;nbsp;nbsp;nbsp;“皇姐……”屏退左右,屋内只有二人。纳兰清开口,不想喉间有些哽塞,声音竟是像要哭了般。
nbsp;nbsp;nbsp;nbsp;长歌瘦了,才七天,她就连脸都瘦了一圈,下巴更尖了。想必是昨晚有好好睡一觉,因而气色倒是好了些。她看着因为自己的事而跟着郁郁寡欢的纳兰清,笑了笑,眉眼间那份成熟淡然让人望尘莫及,“这些日子多亏你了。”
nbsp;nbsp;nbsp;nbsp;“皇姐……你想通了就好……”纳兰清盯着长歌头上的珠花,这才想起,这珠花正是那日高衍带她离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