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自己一点都不担心不生气吗!”
长歌笑,像看一个小孩子一般看着纳兰清,不以为意地淡声道,“担心生气有用吗?”反问纳兰清。
被她问得一噎,纳兰清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担心和生气也说服不动纳兰无双那样固执的人。
长歌合上书,看向纳兰清,见她一脸沮丧阴沉,不免安慰道,“这不就得了,既然担心和生气都不管用,那何必担心7何必生气给自己找不愉快……”
被安慰的纳兰清更加沮丧了,“明明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反过来开导我?那可是你的终身幸福啊!”
终身幸福?长歌因为这几个字短暂地恍了下神,而后自嘲道,“我早就不配有幸福了……”情爱之于她,现在犹如砒霜。
见她恍惚,纳兰清自觉失言,抿了抿唇,道,“可是那也不能这样任人宰割不反抗一下吧?”自她和纳兰无双摊牌后,纳兰清就想了很多,其中就有一点,为了幸福她该反抗的时候就绝对不能妥协。
“呵呵,你放心,我是不会嫁的。纳兰无双想要做什么,与我无关。”长歌重新将书翻开,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
纳兰清还想说什么,长歌已经出口赶人了,“周逸可是过来了,你还不过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