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大长老的专横霸道,偏偏他带上了月南天,这一顶帽子扣上来,大长老脸色立即就铁青了。
回到房中,大长老唤来月莲。后者刚走近唤了声“爹”就被一拐杖打在了月莲的肩膀上。这一下子力道十足,甚至用了内力。当即就将没有准备设防的月莲打趴下了。
“”混账东西!我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光了!”大长老气得胸口发闷,一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因为一个男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更加憎恨起月铎来。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能够泄恨!
月莲跪坐在地,肩膀剧痛,她狼狈地爬起来,嘴角有一点血迹,她无动于衷地抬手抹去,看着大长老,声音带了沙哑之意,!“爹,我没有私藏月铎!女儿不敢这么做……”
大长老气得肝脾都疼,他指着月莲道,“你这逆女!老夫给你说了多少遍了,离月铎远点,离他远点!你偏不听——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执迷不悟!别人不要你你还下贱地贴上去,这么作践自己!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有空不多管管月盈,结果呢,月盈也不成气候!真是气死老夫了!”
他气得直跺拐杖,那刺耳的声音混合他对月莲的不满之声,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捅在月莲心口上。
原本就一肚子委屈的月莲这会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