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长歌见她误会,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他房的那套茶具挺好看的……”
“……”纳兰清不由被口水呛到,侧头见长歌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说笑,不禁咂了砸嘴,“皇姐……你真是能将我这难受的心思给一瞬毁坏啊。”不过皇兄那套茶具嘛——她是不会告诉皇姐那是自己寻了好久得来送去的,因为嘛,只有这一套了,要是皇姐心吃味或者问她要怎么办?
她完全没有考虑过,高长歌会吃味——这原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事。
“对了,怎么最近都没看到周轶?”长歌转移了话题,提起周轶来。
纳兰清登时就拉下脸来,手指在马车车帘内侧抓了下,有些烦闷地哼了声,语气里尽是埋怨,“我哪知道那呆子在瞎忙活什么!不见就不见咯,本公主也不稀罕……”
她这幅模样与素日里的端庄高雅的清晖公主无半点相似,多了分小女儿家的娇俏和任性,长歌不禁失笑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劝道,“他是个木头疙瘩,性子直爽不会绕弯子,更别提猜女儿家的心思了!你啊,就多担待着点吧。”周轶要是能够懂纳兰清的心思,那就不至于会被吃的死死的了。纳兰清的九曲心思,说实话那是没有向她展示,若是成为敌人,长歌想,自己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