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已经铺了草席子和一层布衫的简单地铺上铺好,毕恭毕敬地跪坐在地,抚平褶皱,而后抬眼,看着月莲,等她吩咐。
月莲见状,满意地点了下头,丝毫不觉得自己占用了弟子的衣衫有什么不妥,她又颐指气使地指着另外一个女弟子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别以为没你的事——快给我生火去!”
“是……”被她这么一吼,女弟子面色霜白一片,委委屈屈地低头应声,然后就出去拾柴火。
黎湛一走,黎国的大小事务再次由徐赟和陈尚书打理了,黎湛下旨由丞相监国,陈尚书辅助。朝臣的奏折都直接分别送到丞相府和尚书府,丞相府的下人们是又感到自豪又忧心。
“夜深了,大人您还是早点歇着吧,这些奏折明日再批也不迟……”管家亲自端着参汤,叮嘱挑灯深夜还在批改奏折处理政务的徐赟道。
徐赟披着一件厚的貂裘,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严肃和倦意,右手执笔在桌面上摊开的他正在批阅的奏折上写下一行字。听到管家的声音,他没有抬头,依旧有条不紊地批改着奏折,只是温和地回答,“知道了,管家你先去歇息吧,我改完了就入寝。”
管家幽幽叹气,看了眼徐赟面前像是一叠小山丘一样的公文奏折,心道,您这哪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