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叫司徒容还是司徒耀,都请你解释下将朕掳过来有何用意,行吗。”纳兰无双索性靠着床,安逸地靠坐着,然后看向司徒耀,眼底都是讽刺。
“这么久没见,你就一点都不激动和想我吗?”哪知司徒耀像是听不到看不到似的,完全无视纳兰无双的不屑和冷嘲热讽,反倒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地问道。
纳兰无双忍不住就要翻白眼,手掌撑了撑,还是没有力气,她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与司徒耀打起了马虎眼。
“你没死倒是命大,当初还是朕下手太轻了点!”纳兰无双故意将视线朝司徒耀那眼睛下面扫了扫,一副“朕很好奇”的样子,顺便还惋惜地表达了自己“太可惜了”的心情,若是一般人此时怕是气得七窍生烟了。
这样明目张胆嘲讽人毁容的事,还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和悔不当初的,也只有纳兰无双了。
司徒耀的面色的确不好看了,他为了掩饰身上常年与蛊毒打交道致使的身上那阴暗潮湿和血腥的味道,特地用了木槿花还有紫曼陀香。哪知纳兰无双对这个香味十分不喜,并且看样子是过敏的,他有些挫败和懊恼,然而看到纳兰无双盯着自己残缺的面容看时,他就阴沉下来了。
没人愿意在心上人面前盯着一